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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汉学家梅约翰我与中国是一种缘分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2019-09-02 14:44:24  阅读:9642 作者:责任编辑NO。姜敏0568

中新社记者 陶社兰

“我与我国,是一种缘分联系。失掉我国,我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我的精神日子,以我国为中心。”澳大利亚闻名汉学家、乐卓博大学我国研讨中心主任梅约翰(John Makeham)告知中新社记者。

梅约翰在汉学研讨范畴,尤其是在我国儒教、释教等研讨范畴获得杰出成就,学界中人谈及澳大利亚的我国思维史研讨必定会首要提到他。

材料图:北京孔庙。中新社记者 卞正锋 摄

梅约翰的工作室里,书架上许多中文书本,墙上挂着我国书法作品、有关我国的老照片、京剧脸谱,他就是在这种浓浓的我国气氛中,读书、研讨、写作。

回忆起与我国的缘分,始于读高中的时分。梅约翰在新南威尔士州的乡间读小学时,校园里也有一些当地华人的孩子,可是他们都不会说中文。高中毕业后,他到东南亚游历了两年。他发现,当地华人与本土人的幽默感不一样,十分风趣。逐渐的,他对东亚释教思维产生了爱好。为了更好地了解东亚释教思维,他觉得首要应该研讨释教在我国的来源与展开。

“一起,我也想给自己提出一个应战,由于其时传闻中文是十分难学的。我进入堪培拉国立大学开端学中文,公然很难学。因而读完大一之后,决议到台北进修半年的中文,给自己鼓劲,再回来读大二。”梅约翰说。

1979年,梅约翰作为沟通生,到辽宁大学留学。这是他第一次去我国大陆。在沈阳的两年,他结交了许多当地同学,中文水平也得到大大的进步。他乃至还学习了一些东北话,他笑言,现在现已忘记了。不过,其时那里的冰冷、粮食凭票供应、东北的关闭保存,依然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近些年,梅约翰常常到我国参与学术会议和短期拜访,每次都会看到不同的改变。他说,相隔40年,现在的我国,什么都兴旺、先进,我国人对国际的了解更多了。拿澳中两国来说,前往我国的一般澳大利亚人一年比一年多,来到澳大利亚的我国游客也一年比一年多。

在梅约翰的书桌上,记者看到一本英文图书,这是梅约翰最新翻译出书的熊十力先生的《新唯识论》。他曾著有《游魂:当代我国学术言语中的“儒学”》《前期我国思维中的名与实》等作品,获得过“中华图书特别贡献奖”。

业内人士以为,《新唯识论》翻译难度极大,梅约翰则把这本书的翻译作为对自己的一个应战。“许多人以为,《新唯识论》是20世纪我国哲学中最具原创性的作品,而我以为,这也是20世纪我国哲学中被了解得最少的作品之一。经过研讨这些文本,我有时机拓宽自己比较拿手的学术范畴。”别的,这也让梅约翰得以展开新的协作研讨项目,比方“朱熹哲学思维与梵学思维的联系”,还有“《大乘起信论》与现代新儒学的联系”。

不过梅约翰坦言,假如光把儒学研讨了解为一个学术研讨的范畴,那么它简直不会在学术圈之外起到什么效果。除了“孔子”这个姓名之外,大多数澳大利亚人对儒学一窍不通。他欣赏我国对国学的遍及,以为这是功德。国与国之间的人文沟通十分必要和重要。对我国未来的展开,他表明达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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