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 | WeLens(ID:we-lens)
Lens 是一个致力于发现发明与美、根究日子价值、传递人道温暖的文明传达品牌。
已授权,转载请联络原作者
一幅漫画戏弄了特朗普在G7峰会上把其他国家领导人晾在一边,还在揣摩丹麦的格陵兰岛。
特朗普想买这个岛,丹麦辅弼弗雷泽里克森回应很“荒唐”。
对此,特朗普说:“ 这个女性的说话讨人厌(nasty)了。”这个词有令人讨厌、龌龊、厌恶等意义。
《纽约时报》称,特朗普特别爱用该词来描述那些他不喜欢的女性。在丹麦辅弼之前,希拉里·克林顿、梅根王妃、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等都已中过招了。
当然,更直接的脏话他也没少说。
美国一项查询显现,政客们公开讲脏话的现象正急速飙升。在几年前,这仍是一件挺不光彩的事儿。
2016年,美国议员们总共发了193条带脏话的推文。但随后2年,这一数字增长了12倍。
本年只过了8个月,脏话推文已是2016年的10倍,看来2019年记载被改写不是问题。
政府联系公司GovPredict给出了2014-2019年的统计数据。其间,橙色代表“shit”,赤色代表“fuck”,黑色代表其他的常用脏词。
统计数据也显现,正是在特朗普中选总统后的那一年,政客爆粗的次数迎来井喷。
2018年头,特朗普把海地和一些非洲国家称作“粪坑”(shithole)。
CNN发现,在特朗普用这个词之前,“粪坑”在政客们的推文里呈现过7次,而在之后,它在一年时间里就呈现了480次。受其影响,“屎”(shit)及其衍生词成了2018年运用频率最高的粗口。
政客们最常讲什么脏话
美国历史上从没有哪位总统像特朗普这样满嘴"屎尿屁",《纽约时报》直接把他称为:
“脏话总统”
《时代》谈论说,“假如特朗普政府是一部电影,那一定是限制级”
选一些特朗普的脏话:
“我国正在把海里的屎(shit)扯出来"
——谈论我国在南海建立军事基地
希拉里·克林顿“被奥巴马干了(schlonged,“性交”的粗鄙表达)”。
——打击未能在争辩中准时登台的希拉里
“告知他们:滚吧。(go fuck themselves,字面意思为“操他们自己”,侮辱性较强,意为让他人滚蛋、闭嘴)”
——呵斥将总部迁往海外的美国公司
特朗普说:“go fuck themselves”
对特朗普的反击:他就会瞎编!
有样学样,特朗普的对立者们也用脏话来反击他。
“这位总统每天都在瞎扯淡(make shit up)。”
——《纽约客》作家瑞安·利萨批判特朗普假造奥巴马没给阵亡战士家族打电话的音讯
“听听总统先生说的。都是一堆没用的屁话(bullshit,字面意思“牛屎”,意为胡言乱语)。”
——特朗普将枪支暴力事情部分归咎于电子游戏,民主党人柯瑞·布克很不满
“共和党人才懒得鸟大众(Republicans don't give it a shit )。”
——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佩雷斯在一场聚会上说
在佩雷斯爆了这句粗后,民主党官方网站上开端出售一款T恤,衣服上印着“民主党人乐意鸟大众”(Democrats give a shit about people.)。
为何忽然“爱”说脏话?
“这些政客现已是在政坛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内行了,他们频频爆粗绝不会是一时的固执。”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卑尔根教授说,“他们信任说脏话能让他们更受欢迎,所以才会说。这当然有危险,但他们乐意冒这个险。”
比起文质彬彬的辞令,粗口能表达更激烈的情感,然后刻画敢讲敢说、“有情绪”的形象。
哈佛大学曾对18-29岁的年轻人进行的一项查询显现,“正派”和“真挚”是他们最垂青的总统质量——而骂脏话正是建立这种人设的快捷方法。
奥洛克用粗口向他的支持者称谢
上一年,在输掉州推举后,议员奥洛克对他的支持者说:“我可真他妈(fucking)为你们自豪。”
这句话一经播出就成了网上的热门论题。
支持者热心地向他喊话:“咱们也TMD为你而自豪。”
奥洛克的粗口被印在了各式产品上
一贯高雅知性的英国前辅弼特蕾莎·梅,也曾用粗口来拉近和民众的心思间隔。
在2017年下议院大选的时分,梅姨称自己是一个“特别他妈难搞的女性”(bloody,是英国人最常用的脏字,“该死的”、“他妈”的略粗鲁说法)。
其时,脱欧商洽立刻就要开端,英国人忧虑梅会在商洽中服软,这种心态影响了保守党的选情。
梅有必要得打造出固执、不易退让的形象。
在这句粗口里,梅用的“bloody”一词既没有太出格,又抓住了媒体的兴奋点——梅姨和这句粗口占有了好几天的媒体头条。
梅的粗口登上报纸头版
政客也常用粗口来招引或搬运人们对一个论题的重视。
约翰·梅杰曾是英国的保守党党首,有一次,在完毕电视访谈后,他把3个对立欧洲一体化的同僚骂作“混蛋”(bastard,得罪性一般)。
其时麦克风还没关,这句话被录了下来。
过后梅杰说,这是一场意外,他肯定是无心的。
但借着这场难辨真假的“失误”,梅杰与党内的反欧盟分子划清了边界。
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是用脏话来搬运视线的高手。
马尼拉是全球闻名的“堵城”,杜特尔特却把这赖给了教皇。
在竞选总统时,他骂教皇是“婊子养的”(son of whore,侮辱性很强的说法):
“我从酒店到机场花了5个小时。我问谁来了,他们告知我是教皇。我想对教皇说‘你个婊子养的,滚回家去吧,别再来菲律宾了。’”
交通拥堵是菲律宾首都马尼拉的痼疾,并不是由于教皇来了才偶发,国内要求管理的声响一向没停过。
但借着一句粗口,杜特尔特一下就把对立搬运了。
杜特尔特也曾骂过奥巴马“婊子养的,“下阴间去吧”:“而欧盟则应该下炼狱,由于阴间现已满了。”他还经常在公共场所树中指。
民粹、女权……脏话与身份认同
传达学教授珍妮弗(Jennifer Mercieca)以为,特朗普之所以一向在大放厥词,说各种粗鲁、政治不正确的脏话,便是为了标明自己与传统政客不一样。
珍妮弗说:“在整个竞选期里,特朗普一向在说整个政治圈都现已烂透了,没有人值得信任。而经过讲那些一般政客不会讲的粗口,特朗普让人们时间记住:他是政治圈外的人,他跟传统政客不一样。”
戏弄特朗普满口脏话的表情包:“‘屁话’,请等候。”
这很契合民粹主义首领的特征。墨菲特在《民粹主义席卷全球》一书中写道,民粹主义首领会划出楚河汉界,清晰表态自己代表“人民意志”,要坚决地和“敌人”开战。而敌人一般体现为当下的政治体系。他们需求有敌人,需求让“危机”一向延续下去。
“民粹首领需求继续地让民众信任,他不是体系的一部分,并且永久不会成为体系。”政管理论家乌宾那堤说。
墨菲特发现,从特朗普到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都有不同于一般政治人物的行为举动,这可能是他们特意为自己打造的形象。
也有女权主义者,期望脏话能成为打破男权政治的东西。
女议员拉希达用粗口招待特朗普
本年1月,女众议员拉希达对着人群说:“咱们要去弹劾这个混球(motherfucker,侮辱性很强的词,字面意思“和妈妈乱搞的人”,意为“混账”,此处指特朗普)。”
此言一出,拉希达就遭到了批判。
女权主义者们以为这太双标了:凭什么男人们说脏话的时分,咱们的情绪是‘哪个男人不说脏话’,而女性们说就要挨骂、被厌弃粗野粗鲁?
事情发酵后,拉希达发推说自己不会就说脏话抱歉:“面临强权,我会一向讲真话。”这条推文得到了11万个赞。
专栏作家Mari Uyehara则写了篇文章,标题就叫《女政客都该多骂脏话》。她说:“咱们日子在一个糟糕的时代,它要求咱们女性有必要说话强硬一点,假如媒体和政治组织习惯不了,那是他们的问题。”
《赞许脏话》一书的作者亚当斯指望女政客们能运用她们的影响力来重塑社会对女性讲脏话的承受度。
民主党的总统竞选人吉祥布兰德现已在这么做了。在当律师时她就发现:脏话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力气。假如想和男人们竞赛,她就得像男人那样说话。
变得更爱说脏话的不只是政客。亚当斯说,一般人在公共场合说的脏话也比过去更多。
美剧《veep》
在交际网站上,人们谩骂的次数远远高于日常攀谈。
媒体对脏话的处理力度也在下降,电视和网络上呈现的脏话都越来越多,这可能是人们益发接收脏话的一个原因,也是成果。
就在15年前,美国副总统切尼由于骂议员莱希“玩蛋去吧”(fuck yourself,字面意思“干你自己”,意为让或人滚蛋、闭嘴),其时还搞成了大新闻。各大媒体尽显自己在讳饰脏话方面的技巧。
比方,《纽约时报》写道:“切尼用了一个很粗鄙的短语来告知莱希他该去干嘛。”
而现在,赶在媒体出稿前,政客的脏话就先在交际媒体上传开了。
“在报纸、电视占主导的时代,大众不会在媒体上看到脏话。而现在,脏话满天飞。”
卑尔根说,这就为政客们运用脏话打好了根底:“人们现已对脏话脱敏了。”
首要参考资料:
https:///en-us/news/politics/f-bombs-away-why-lawmakers-are-cursing-now-more-than-ever/ar-AAFZb44?sf18867990=1&utm_source=fark&utm_medium=website&utm_content=link&ICID=ref_fark
https:///magazine/story/2017/04/24/politicians-cursing-tom-perez-democrats-215068
https://edition.cnn.com/2018/11/30/politics/politicians-profanity/index.html
https:///story/rashida-tlaib-and-f-bombs
https:///metro/2019/01/08/double-standard-for-potty-mouthed-politicians/P3ckaN5gZGrqMBeOBgmFlO/story.html